煮云法师
中外闻名的孙立人将军,他夫人孙张清扬乃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,她过去曾害过一场奇怪的大病,得到观世音菩萨的救护而痊愈。在她‘我为什么信佛’一篇文章中有这样一段:
‘......1935年立人和队伍调到浙江宁波附近的五夫驻扎,记得我们是住一所大公馆中,古老的房子,有几重大门。一天晚上,我莫名奇妙的走出了大门外,想去眺望夜景。原先我以为这里也像上海一样,晚上是灯火耀煌,谁知外面是一片漆黑,一条静静流著的小河,越发显得阴森可怖,我害怕看这样的黑暗,我赶快跑进来,但是一会儿,我又像醉了酒的人一般,疯狂的跑到大门外去,一阵习习的凉风,像薄纱一般的从我头上罩下来,我并不感到怎样,但是当我回到房中以后,从镜中发现我的嘴歪了,跟著口中又吐出一块一块的鲜血来,朋友们都说是邪风吹了。我用尽了方法治疗,经过中西名医,用金圈子去钩嘴,又用鳝鱼血去敷脸,又到宁波华美医院去用电疗,都不能治好这怪病,甚至名医们连病原都找不出来,朋友们和我都束手无策,眼看脸歪得更为厉害了,我感到万念俱灰,因此萌了自杀的念头,收购了足够致死的安眠药片,我不想再继续医治,而只想最后见到我母亲一面,即刻服毒。过了几天,我的母亲也由南京赶来了,她是信佛的人,她见我百药无效,只好命全家斋戒一天,在院子里摆香案,烧香祈祷,用二十一遍大悲咒,求了一杯净水要我喝,此时我是感到一切皆空了,没有执著的成见,就遵从母亲的慈命,虔诚的跪下,脑中贯注梦中的菩萨像,将咒水吞了,这是上午喝的咒水,到傍晚时分,嘴就正了过来。一杯咒水的功力,不药而愈,可知佛法的不可思议。’(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法师
在台南空军任职的莫正熹老居士为一虔诚的佛教徒,全家皈依三宝,其二女公子莫佩娴,任教于林园中学,她在佛教青年第八期中发表‘妙哉观世音’一文,报导四件不可思议的灵异,其中有一段这样记载:
四十二年春,我在汐止从慈航老法师学佛,并抽空帮佛学研究班担任英文。时驻军中有不少军人,也时常前往聆听慈老的开示。内中有一位青年军官张君,除了参加听经以外,也时常抽暇参加内院高级英文补习班的旁听。因此我有机缘认识了这位好学心切的道友。四十三年春,我又回到了凤山莲社,十月间,突然辗转接到一封不吉祥的来信,言及张道友在演习时不慎负伤,子弹贯穿在上胸,生命垂危。俗语说:‘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’此次难是偶然不幸,但依佛陀的慧眼看来,何尝不是宿业?伤者经四十天的痛苦挣扎和小心的医护,子弹进口已告痊愈,出口亦将复原,但右臂不能动弹,且觉麻木。后经医师检查,发觉左臂网状神经丛受伤甚剧,且通大脑神经也失去作用,致影响手臂,分寸难移,就医学上的眼光来看,目前世界医学最发达的国家如美国,也只能接治神经中枢,但其他枝细部分,便非药石手术可以奏效的了!所以当时主治医师黯然的说:‘需要很长时间,看看二三年后,或能恢复一些!’语云:‘物伤其类’,在我的记忆中,张道友是个热忱纯朴的好学青年,平素沉静寡言,在今日浮靡的社会中,正是不可多得的青年,假若成了一个四体不全的残废,该多么可惜,可是药石失灵,要怎样才能挽救他的手臂?灵机一动,使我突然的忆起了周太太(台中农学院教授周邦道夫人)的‘大悲水’乃专程到台中,经我向周太太说明来意,取得两瓶,即前往新竹,啊!多妙!晚上时手臂还无法抬起,喝过大悲水以后,次晨六时,手臂已顿然可以上举及肩了,而且僵直麻木的状态也已减轻了许多。至此,四十天的痛苦沉痾,仅一霄之隔,即霍然而若失....’(病患者的指南)
陈煌琳
数年前余由台东来高,闻同乡王松森律师之夫人病重,住民众诊疗所,余往慰问,见满面亮红,气喘甚、高热多日,医云某药有特效,松森即电香港赶寄,前在北市有病皆请某医院院长治疗,又即电请飞高诊察,其父子惶急至极,余对其夫人云:‘你持白衣大士神咒甚勤,正好服食大悲水,祈求佛菩萨加庇。’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,对松森父子云:‘此水经许多活佛喇嘛及金刚上师加持,积存甚久,可将法水滴数滴,用开水冲泡,以之下药解渴,当有不可思议功效。’并嘱病者多持念白衣咒,观音圣号,病可速愈。过数日接松森信云,夫人病愈,已回家休养了。(煮云法师著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法师
高雄县参议员邱潘秀春居士,于四十三年,其公子因吃饭不慎,致使鸡骨不上不下的正梗卡在喉头,请教过几位医师,都说要在喉部开刀,邱居士听说爱子在脖颈间要开刀,愁容满面忧思如焚,那天正好是我们凤山莲社念佛会,我们正在念佛,李议员太太来说明此事,正好莫佩娴小姐有一瓶从台中带来的大悲水,我也为他虔诚的念了一遍大悲咒,随即交给了来人拿回去给邱公子喝下,不到三分钟,喉头的骨头已化为乌有,功效如神以致于此!
不过要附带一提的,周太太的大悲水并不要一文钱,莫小姐也不是专门在为周太太作掮客,她们都是有地位,有名望的人,绝不是为私利。(病患者的指南)
陈煌琳
陈林葆亨福建省福州市人,皈依怡山长庆寺上智下水大和尚(即西郊西禅寺)赐法名慧月。于第四胎时,决定在城北英人所创立柴井医院生产,经照章挂号,并定时检查,均云正常。某日将临盆,唤肩舆送往,余坐车随到,知已入产室,闻胎儿体大,有难产迹象,在室外默念观音大士圣号,及大悲咒,祈求加庇,后护士出告,母氏无恙,已送往病室休养,胎儿正在急救中,余见胎儿浸在温汤,一外国医师一手托儿臀部,一手拍拍有声,余向其致意,他摇头,似示不治,儿颇肥大,祷其得生善地,默持弥陀佛号数百声送之。葆亨醒后,告诉我她坐肩舆中,见轿外人家屋顶,有一人身穿披风,样子甚像观音菩萨,恍即不见,想见即将难产,所以大士显现,即虔念观音圣号,至神识不知而止,菩萨救苦,真难思议。(煮云法师著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法师
粤籍名将陈济棠将军,一向为中外所知名,早年为佛教一大护法,其发妻并子女均为佛教信徒,他的长女不但是信佛,而且经常住在佛寺内,带发修行,现在台湾新店竹林精舍,为证莲大和尚弟子。四十二年,陈将军居住台北,他的子女们住于台中。一天,另一女公子突然患怪病,肠如刀绞,颇类似盲肠炎,当时急电台北陈济棠将军,陈将车立命其长女,携其妹北上住院开刀治疗,这时病人痛苦万分,就地打滚,悲号狂叫,此时除了扶妹妹上火车北上外,并请求周邦道教授的夫人,周扬慧卿居士,念了一杯大悲咒水,给她妹妹喝下,谁能料得到,人还未到台北,病已霍然而愈了,当陈济棠将军在台北站看见女儿笑容满面走出月台时,还以为女孩子故弄玄虚呢,但经她们把前后情形说明后,才使陈将军明了(病患者的指南)
陈煌琳
抗战中,1943年夏,长男陈德浚在福清食糖专卖业务所服务,适鼠疫病流行,德浚发高热,余偕往福清县卫生院,请院长诊察,据云也被鼠疫传染,配药带回服用,有工友代换痰盂,余见其下手甚为畏缩,即命离开,不要勉强,由我自行料理,另备床铺陪之,照料一切,热度高时,大哭大叫,余谓哭叫徒增病苦,可持大悲神咒,既可求大士加庇,又可以念咒之声,排除病痛,如不能发音,尽可默念,或听我咒声,亦可生效。浚对我云,爸念咒时,我循声而念,似可忘记痛苦,有时酣然睡熟了。一周病情好转,再三四天,霍然痊愈。(煮云法师著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法师
海军工程署辛署长的太太,倪涵瑛居士,信佛多年,对佛教事业一向都很热心,前年张清扬居士介绍来凤山皈依。
他的女婿,余东郊居士,左眼红肿,大如芒果,在眼皮上全成为脓泡,据她告诉我,在眼疾未发生前一天,他的鼻子先痛了一天,后来眼球似要裂开来一样,经过了许许多多的眼科医师诊治,打针吃药毫无效力,高雄最有名的眼科专家检查结果,他们多认为左眼已非人力所可挽救了。她在万分悲痛中,想到菩萨来,乃到莲社求取了大悲咒水。我当时不在,事后翻译郑君告诉我说,已替他倒去了一小杯大悲咒水。
果然菩萨广大灵感,在当天下午喝了大悲水,第二天早晨,再经眼科医生检查,说起来奇怪,居然又创造了奇迹,医生在当时认为大有转机,可以痊愈了,辛太太的女儿和女婿本来都是信基督的,受了此一恩德,一改往日信仰而皈依了三宝,并发心作个忠实信徒,而他的眼疾,已在数日后恢复健康了。(病患者的指南)
邱舜亮
上月十八日晨七时半,好友谢阿树居士,自中和骑机车赴南港上班途中,行经北市西藏路一百二十号门前时,被一高速行驶的计程车从左后方撞倒。机车撞滑数丈,谢居士则在地上翻跟斗,爬起检视,除西裤左侧划破数个大洞,左手左脚些微擦伤之外,其他部位均未受伤。在被撞倒之刹那间,内心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护著,无疑是菩萨冥冥之中加被护持,否则如此严重之撞击,不魂归九泉,也会落得手脚残废。
谢居士每日必虔诵大悲咒七遍,行住坐卧均持佛洪名,因其感佛慈悲,嘱吾记述,以志佛恩。(六十七、七、三十,慈云月刊三卷一期)
林永明
我是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人,世居台南新化。我从没有接触过佛教,也谈不上有何宗教信仰。在1973年秋间患上遗精病,虽然我懂得一些中医药,可是怎么也治不好这种病。正在烦恼中,在一地候车往他地时,路边有一间旧书店,偶然发现了一本大乘精舍印经会的‘大悲心陀罗尼经’,花了十五元的代价购回来一看,说明可治八万四千种病(业),我仔细一想,既然可以治病,我就应该虔诚的念念吧!开始念咒是六十六年十月间的事,好像我日夜不断念诵一个月左右,此病霍然而愈,每念咒时就一心不乱,继念半载,更妙者,有一股气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达至脑,复由脑顶循面部至喉返回丹田,上下循环不已,如今不但万病不生,而且返老还童。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,如此之不可思议,我真是太感谢观世音菩萨的恩德了。
从此以后,我每日要念大悲咒,一念心如止水,气血循环舒畅,叹未曾有。乐居士曾来信指导,不可执著此相,更应远离欲念。
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导别人,其中有失眠症,三天见效。心痞塞症、神经涣散(衰弱)症,在短期内复原,恢复健康。甚至有一次家乡附近有人跳水自杀,尸首寻不著,我去一看,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,尸身立即浮出水面。还有小孩子夜晚不知何故啼哭不止,念咒一遍即止。手指刀伤,念咒一遍止痛,三天生肌。类此验案,不知凡几。我只有尽力教他人都念此咒。世人不知念此咒,而失大利,陷入痛苦,诚可悲也。愿同修广为宣传,功不唐捐。(六十七、五、三十一、慈云月刊二卷十一期)
徐味勤
我虽生于小康的家庭,但幼年时母亲就逝世,又生逢战乱的时代,既不能享受温饱的生活,也不曾受到母爱的滋润。年纪还小就离开家里,半工半读。在动荡的时局中,历经艰苦,渐渐长大坚强起来。由于军旅生涯,锻炼出坚强的意志,加上有纪律的生活,养成清白的习性,烟酒赌博,从不沾染,吃喝玩乐,全不讲究,惟有喜好清静。长年研求学识,一心培植青年,就像一张白纸,不杂色彩。我对这样的生活,很感满足,全无其他奢求。
六十五年春天,内子机缘成熟,皈依佛门,夜晚听经,清晨拜佛,充满法喜。桌子上,摆放很多佛教经书,经常阅读,并且在吃饭时,就寝前,不断的对我展开说教。我则认为宁静澹泊的操守,无异于拜佛诵经,暗室无亏的品德,无异于行善去恶的修行,因此尽管内子妙舌生莲,辩才无碍,我总充耳不闻,不为所动。六十五年夏天,内子坚要我一起前往土城,皈依广老。我虽不以为然,但内子深情感人,盛情难却,于是相偕前往。不料一进入佛堂,忽觉观念开扩,心境转变,或许是前世佛根深种,今生才逢佛缘吧。后来悲广大师在志莲精舍开讲法华经,乃与内子相率前往听讲,初次沐沾法雨,只觉心地清凉,有如醒醐灌顶,奇妙的滋味,难以思议,难以形容。此后每逢讲经,不管晴雨,从不缺席,虽然无法大彻大悟,但是逐渐破除执见,由信生解,由解生行,进而自利利他,实非‘独善其身’所可比拟。
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农历五月初,内子被车伤了脚,我又因大便下血住入荣民总医院。内科作细胞反应检验,说是多发性恶性肉瘤(初期癌细胞),一面另行切片检查,并转送外科安排开刀。外科驻院医师说必须封闭原来肠道,废止原来肛门,另外开人工肛门,以达到安全治疗。一昼夜间,恶病降临,人生无常,令人恐怖。我想这是往世业报出现,无法避免,准备看开一些接受业报。但内子因事情来得突然,极感震撼。乐居士指导内子诚诵大悲咒七天各一○八遍求大悲水治疗大病,悲广法师指示用大定的功夫来克服大病,净空法师指示以发大愿转移大业力,圆一师指示放下万缘以治万病,普门善友们以朝山、放生的功德为我回向。良师善友们,热心帮助,令我铭感肺腑。我在住院三周的时间,终日心念观世音菩萨,发愿病好之后,尽可能接受讲经训练,随时找机会弘法,以上誓愿全出于至诚。普门品说:‘众生被困厄,无量苦逼身,观音妙智力,能救世间苦。’终于感应道交,灵感显现,两次切片检查,都得到良性结果,只有将患部结扎,不需开刀。出院以来,平安顺适。佛法无边,佛力无量,若非亲身体验,那能深信不疑?现我正接受讲经训练,迎接考验。愿苦海众生,虔诚皈依三宝,人身难得,勿负此生。(六十七年十月卅一日,慈云月刊三卷四期)
郭心薰
我有一位住在鲁乃村的佛友,他在数年前得了一种小毛病,无论他的手要拿什么东西时,东西一拿在手上,手就发抖震动不停,尤其是当他拿起茶杯的茶要喝时,手一拿起茶杯,杯中之茶就震得泄出很多在桌子上,这虽然是个小毛病,但看医生也不能治好,同时医师也说他没有什么病。近来他很诚心每天在观音菩萨圣像前面诵大悲咒二十一遍,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了,最近他手发抖的毛病痊愈了,茶杯拿在手上自如,全不发抖,大悲咒是多么不可思议啊!(六十七、十、十五,新觉生月刊十六卷十期)
林敬然
1978年六月有一天,家母不知何故脚背起泡脓肿,非常痛苦,请良医治疗亦无效果。每天看著母亲在痛苦呻吟,内心非常难过,但又帮不上忙,忽然想起书中尝言大悲咒水非常灵验,于是在佛前虔诚诵念大悲咒求大悲水,约一柱香的时间。诵完后请母亲先念‘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’十声,然后服大悲水,如是服用三次之后,于次晨感觉到胸中甚为难过欲呕吐,结果吐出一团血块,未多久,脚背上的水肿已霍然而愈了。(六十八、二、二十八,慈云月刊三卷八期)
滕一鸣
1961年,余患中风,左半身不遂,住空军医院治疗,经六个月后,始能勉强行动,惟行动仍困难,勉强上班办公,那年我五十七岁。六年后又患糖尿病请西医诊治,时轻时重。延至去年,左脚趾溃烂,初以为湿气所致,再请西医诊治,内外科兼施,均无效用,始认定并非湿气,乃为糖尿病因素而使之溃烂,并无药物可治,因而住院治疗,每天吃药打针,经十余天,一无起色。自知病态之严重,心甚不安,医生说要锯腿,但又不保证收口,乃出院与家人商量,家人均甚反对,认为西医无妥善办法,不再去麻烦他们了。遂改用中医师诊治,服三十帖药,不见有何功效。又换一位中医,再服二十五帖,病情非但不见好转,反溃烂得一发不可收拾,夜里整条腿痛,不能入睡,纵使困倦万分,也仅睡了一、二小时,又被痛醒,折磨得几度昏迷不省人事,而且其臭满室,使人作呕,中西医均告束手,一筹莫展。因思患此绝症,一切失去了信心,什么药也不吃,命家人预备后事,卧而待毙。不料,某日姻亲刘驹君居士来探病,她茹斋事佛,已逾数十年,乃建议在佛前皈依,祈求加被,必有起色,我听后求之不得,只是不能行走,自思:如能在命终之前,成为佛门弟子,亦属三生幸事,内心切盼著早日皈依,而刘老居士又以菩萨心肠,替我奔走,拟请土城承天寺广钦老和尚下山来接引皈依,当时我认定老和尚年高德劭,是不可能来的,那知老和尚恰巧有下山的机会,一口答应前来给我皈依,那天邀约了几个好友,同在佛前皈依,仪式完毕后,我向老和尚求大悲水,虽仅一小杯,淡而无味的清水(大悲水),当时亦无特殊的感觉,但说也奇怪,当夜即发生奇迹,夜间腿不痛了,呼呼大睡,一觉甜眠,三点钟起床小便时,开灯视之,左脚趾痛处,流有浓血一大片,约二饭碗之多,凝结块状,自此以后,每夜不再痛苦,一天天的好了起来,臭气亦逐渐减少,月余即愈,二月后,左脚溃烂处即结痂脱疤,行动也恢复原状。如此起死回生的灵异,真是佛法无边的再一明证。除了以万分的诚意感谢广钦老和尚的慈悲外,特作此文公诸觉刊的读者,庶期寸草春晖的微忱,报答佛恩于万一—阿弥陀佛。(六十一、三、廿一,觉世旬刊五三五期)
李学卿
记得在六年前的一个春天,也就是1964年三月,不知在何种原因下,突然在颈部食道处生了一个椭圆形的小瘤,从内部而突起,用眼睛去看,是一个很明显的瘤,用手去按也是一个固体肉瘤似的东西,生长皮肉下面,食道上面(颈部),人感到极不舒服。这瘤形的东西生长的速度非常快,眼见一天大似一天,非常痛苦,经医师诊断必须用刀切除,并谓需赶快施行切除手术,否则可能形成为恶性瘤(癌)。患者乃遍访台湾名医,甚至台湾外科权威,也都如此诊断,当时患者焦急痛苦的心情,是这枝秃笔所难以形容的。在不知如何是好之下,家母建议求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。于是当晚间夜深时,家母跪地祈求大悲水,使患者服食,连续三天,患者颈部内即感到发热,似有很多小针在轻轻刺动,经此现象,该瘤突然全消。奇迹出现后,患者再去医院检查时,医生大为吃惊,问此瘤如何治愈?此乃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之灵感,大悲水之佛力使患者得以再生。患者为感谢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救命之恩,同时也感激家母虔诚祈求,故特写此文供读者共勉。(五十九、九、二十一,觉世旬刊四八一期)
雷余观翔
农历二月初八日,为了赶往华严莲社参加莲友们一同拜慈悲三昧水忏的节目,上午买菜的时间就改在下午四点以后,这天踏入市场口,看见面摊的主人,手中抱著我经常交易的菜贩的孩子,我随口问了一声:‘你怎么抱著他’,因之获悉他将在下个月‘升任’哥哥了。但不幸的是这孩子的母亲,于数日前突然两腿麻痹,由腿至脚不能动弹,几近于瘫痪。当时我脑海中即幻起两条性命的痛苦形状,顿起慈愍之念,并即问道:‘孩子的母亲信佛教否?’回答是的。接著我又告诉面老板说,请她除继续医治外,还要一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,同时我去求大悲水给她喝。说完便匆忙地回到家来,屏息万缘、清净三业(身口意)并取半杯冷开水,放在家中观世音菩萨圣像旁边,燃香后,虔诚的顶礼长跪,且默默地将所知的事情向观世音菩萨禀告,虽未明病者的姓氏与住址,但其外子为太郎,是老顾主们所共知的,何况观世音菩萨的救苦救难,发自悲心愿力,除四相,绝百非,那管他是张王李赵无不一视同仁,又何在乎姓甚名谁呢?只要他知道有这回事后,必定会闻声救苦,百不失一。因此我至诚的吐诉心声好似自己的痛苦一样,泪儿直流,恳切祈求,然后大声诵唱大悲咒九遍,继以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百遍,迢至功德圆满后,才将那杯大悲咒水小心翼翼的交给那位等在外面的林太郎外甥手上,并吩咐其即刻给病者服下,同时要继续不断的念诵观音圣号。
如是三天下来,已闻其能够移动了,遂加强我很大的信心,认为‘千处祈求千处应,苦海常作渡人舟’的观世音菩萨,真是时时照顾著众生,只要我们有诚意去求,一定是有求必应的,因此我又吩咐他们转告患病者,每日必须诚敬的念诵观世音菩萨圣号,我亦每日为他祈求,第五天早上,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传来,病者已平安的生产了一个体重七磅的女婴,我心里异常欢喜,深深感受到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不可思议威神力。现在我想起当时我跪在圣像前朗诵大悲咒时的情景,两眼紧紧看著圣像和杯中的水,似乎直接感觉到观音大士的悲心愿力,随著我的唱诵,声声进入水内。掩不住内心的感激,至今在朝暮课诵时,面对著观音圣像我都叩下感激的头来。我高兴著这首次的祈求,所得到的灵感,禁不住将此事的明证向莲友谢师兄报告,我没有炫耀自己的心里,平实的将观世音菩萨的威神之力叙述出来,谢师兄欢喜的赞美我一番,并要我转告菜贩家人,为此事要到寺庙内观音菩萨前回向,并每月抽一或二日持斋,感谢菩萨的护祐。此事经我跟林太郎谈过后,果然他欣然的答应了。
我在万分感恩之余,借贵刊宝贵的一角,给我披露这则观音灵感的事实,并愿人人时常诚敬的念南无观世音菩萨。(六十一、五、十一觉世旬刊五四○期)
永龙
今天利用一点空闲阅读‘观世音杂志’,忽想起十五年前亲历的一段事,是以写出来公诸于同道,以供参考:
有一天我的友人‘阿森’他的眉上生一粒疮,已有一周,延医求治不见好转。我想起数年来师傅真得法师(是普济寺住持)时常说大悲咒之应验如何。我即想一试,于是问阿森:‘是不是要我替你求求观世音菩萨,解解业头,消灾消灾。’他说:‘好啊!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。’
于是我就虔诚的焚香念大悲咒七遍(本来是要念四十九遍),将菩萨前的那杯敬茶给他饮下,并嘱他以后要虔诚恭敬的说观世音菩萨等等......。
我不敢决定是否有效,翌日阿森那个疮子真的不知去向,只存一点痕迹而已,至今想起,真是太不可思议了!(六十二、八、一,观世音月刊三十六期)
林看治
台中莲社到东部弘法的因缘,起自1954年的台中莲社新春讲演大会,在听众中,有一位继续听了五天的洪林盏女士,远自台东来此,在中期间,她住在永丰百货行受黄火朝居士暨夫人阮面的诚意招待。当时林盏女士面黄肌瘦,颈项缚了一条绷带,不时咳嗽,她问黄夫人:‘台中有无高明医师?’要求陪她去看看病,她在台东时曾去照X光,据说在左边肺部发现了三个洞,这几个月来,吃了一斤正野山高丽参,并且打了一百多针,均未见效。
当时是下午五点左右,黄家是佛化家庭,朝暮课诵,从不间断,黄夫人阿面就邀林女士阿盏来拜佛,还拿了一串念珠,教她念佛的方法。并且说明这一服‘阿伽陀药’万病总治的道理给她听,课诵完毕,亦求了一杯大悲咒水给她喝。晚饭后阿面就说:‘阿盏!你的福气不浅,今晚起我们莲社一连演讲佛法五天。’当晚就带她去听讲。真是不可思议,那晚阿盏竟一点咳嗽也没有发作,一睡就睡到天明。阿盏感觉佛法很有趣味,住在黄家白天志心念佛,到了晚上就去听讲,连续五天,一套浅近的佛法大要,稍有明白。精神有所寄托,身体就爽快了几倍,她叹息说:‘台中人很有福气,我们台东人就未曾闻到过如此深入浅出的正法。’阿面答她:‘你现在已经明白信佛念佛的好处,你就应发菩提心,请莲社的弘法人员到贵地去弘扬佛法,使有缘众生亦得利益,你就功德无量了。’阿盏听了很欢喜地答应说:‘好好!那就委托你请,来回车票或飞机票一概由我负担,但你亦要一同来敝地玩玩!’远在十四年前的交通,没有今天这样便利去台东一天就到达了,当时必须二天,要在高雄住一宿。终于一行三人,阿盏、阿面与法圆,当住在高雄旅社时,就发生了佛菩萨庇佑的灵感。
原来法圆的右足上,生了一个疔,曾医治了一个多月,烂了二寸四方亦不觉痛,当时一片热心,忘了脚上生了疔,但到了高雄旅社,忽然患部痛得无法忍耐,旅社老板娘看见旅客足痛得那样厉害,就介绍此地有一种很有名的,青草精练的青草膏药,可治此症。当即拜托其买了二元,一贴真是特效药,止痛、养肉、生肌,三全其美,翌晨就好了一半,三天就完全痊愈。此皆是佛菩萨慈悲,特别加被的灵感,真是药到病除,否则行不得也。
法圆在台东海山寺讲了五天,圆满那天,讲的听的将要分离依依不舍的时候,忽然来了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婆,提出了一个问题:‘你说的皆是解脱生死轮回,以及改恶向善的道理,可是现在要求消除病症,解决痛苦,又要如何求法?可否请你慈悲指示!’
法圆当时看此老妇人,颈上生了一个大瘤,衣领合不拢来,离开了约五六寸。法圆细想此人谅必是要求消除她患部大瘤的方法,此时真是左右为难,若是教她求佛菩萨加被,颈上大瘤便会消除,未必有此把握,假若不教她求,而已经夸耀了五天的佛法无边,有不可思议的感应,周围又是那样多的人正等著听,法圆一时只好善巧方便答她:‘假若要求自己或是她人消灾免难除病苦等等,必须朝暮诵念弥陀经一卷,往生咒七遍,阿弥陀佛圣号几百声或几千声,几万声更好,可是弥陀经不会念的人,只念阿弥陀佛圣号就好,但一定要念愿生西方净土中,然后你要求什么再用志诚心,念观世音菩萨圣号,及加持大悲咒水给她喝;若世寿未尽,就可减轻疾病的痛苦,假若世寿将尽,承此课诵念佛功德之力,往生西方,就得永远脱离病苦与死亡,这便是究竟之法。
日月如梭,光阴似箭,忽已不觉过了一年,台东洪林盏又来到莲社,此时满面笑容,与去年判若两人,他的病症,已经消灭得无影无踪,体重也增了十多斤,衣服全是新的,旧的已一件都不能穿了。他对法圆说:‘台东人士,大家都要我来请你再度前去讲演佛法,不但我念佛得感应,那位颈上生一个大瘤的普爱姑,你教她念佛课诵方法,并求大悲咒水喝,她天天如法而行,她的大瘤已经消灭,衣服的领子也可以合拢来了,任何人见了,都叹为奇妙!’
阿盏继续又说:‘不但普爱姑的大瘤消除,得了感应,更有令人难以相信的就是普爱姑的媳妇,她住在台东附近山上,有了十月怀胎身孕,这女人很会劳力,自忖快要分娩了,内外须要打扫清洁,连猪舍的粪亦挑了几担,不意从此以后,腹中胎儿不动,请问山中的老前辈,说是清猪舍动土,动著胎气,到第三天依然不动,这个孕妇就下山来找她婆婆,普爱姑又不在家,孕妇自己到街上妇产科诊察,妇产科医师说她腹中胎儿已经死了三天,自己是不容易生出来的,必须用有器具把胎儿剪开一块一块拿出来,此外别无办法可想。孕妇细想开腹手术不是小事,没有婆婆丈夫许可不敢作主,就再回到山上。再经过四天,腹中胎儿依然不动,孕妇再下山来寻婆婆普爱姑,说明胎儿已经七天不动了,普爱姑就带媳妇到另一位妇产科博士那里去检查,这位妇科博士亦与前次医师一样的诊断,说胎死腹中七天,非把它剪掉或开刀手术不可,普爱姑把媳妇带回去,跪在佛前,点燃香烛,教媳妇称念观世音菩萨,自己开始课诵,然后念大悲咒水一杯,叫媳妇喝下去,要志心哀求佛菩萨加被,希望媳妇腹中的死胎,自然地生出来,不要受开刀手术等麻烦、痛楚。这时也已日落西山,普爱姑就留媳妇不要返山,与她同睡。当睡到半夜,她媳妇叫婆婆说:“腹中胎儿会动了。”她婆婆答她说“谅必佛菩萨加被,死胎要生出来了。”到了天明,孕妇腹中胎儿也已正常会动,身体也轻松多了,没了毛病,就再返回山上,又经过一星期,孕妇很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婴,母子平安无事。’洪盏来莲社说起此事,实是奇异灵应,很多人都听得啧啧称奇不止。
第二次到台东海山寺的大空地连讲五天,劝人念佛改恶向善。东部一带的发心善信,都来邀约去结法缘,每个地方都约定三天。台东五天圆满,就到新港,此行由台东发菩提心的三位领导,那就是洪盏、陈玉芳、和另一位老菩萨,加上台中去的法圆与慧霖二人,一共五名,下榻在日据时代留下来的一座日式寺庙内,地势风景都很好,背山向海,日暮渔人归舟灯火点点,似一幅图画,景色宜人,至今想起依然在目。三天弘法皆在这寺中,佛菩萨也赐予特别的感应。
事在第二天早上,有人来寺说:‘某某阿婆,昨天晚上来听佛法,回家爬到楼上摔了下来,周身疼痛难当,叫喊一夜,不能行动,何处受伤,无法诊断。拜托你们为她消灾消灾。’法圆闻说,如晴天霹雳,无奈只好与寺内的当家师和慧霖三人到他家里,上楼就看见这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婆躺在床上呻吟,可怜万分,法圆就跪在他们简单供奉的佛像前,用万分至诚恳切的心情,向佛菩萨祈愿说:‘此老信女是昨夜闻法回家,摔下楼受伤的,假若不是来闻佛法与我无干,因为我们是诚心诚意来劝人念佛,改恶向善,使人离苦得乐的,不幸出此意外之灾,使我等于心不安。阿弥陀佛,观世音菩萨,您老人家也要负点责任,赶快千变万化,庇佑这位老人即时身体恢复健康,平安无事,否则这位老人万一有三长两短,难免被人耻笑佛法无灵。’默祷后就念普门品一卷,观世音菩萨圣号,并且加持了一杯大悲咒水亲手捧给她喝,亦教她念观世音菩萨圣号。可真是佛法无边,不可思议,到第二天中午,这位老太太的身体已安然无恙,精神愉快,由孙子陪著,手里拿著一枝拐杖,步行来寺礼佛,并向大家道谢。这不是佛菩萨加被,那有如此便宜的呢,现在想起来,还自觉好笑,那时法圆的心情,竟如丧考妣痛苦不安,为的是怕‘佛教’二字被人毁谤。(五十六年八月八日,菩提树月刊一七七期)
林看治
在这二十世纪科学昌明的太空时代,若向人说:‘正常的身体,要是冲著凶神恶煞,棺木煞等等的煞气,就会即时一命呜呼,那些自夸新进人物的不但不信,并且出口就是迷信,不合时代潮流,那么佛教徒是否信这些‘相冲相煞’的事情呢?依我的看法是,宁可信其有,但却不去谄媚祭拜,或求他保佑。
若是把一句阿弥陀佛圣号志诚恳切的念,就可以逢凶化吉,遇煞无恙。具此究竟妙法,凶神恶煞早已被这一句光明正大的咒中之王吓得跑向九霄云外去了,也许这一句万德洪名的圣号,把那些痴迷不知返的恶鬼煞神降伏得心开意解,带业转生善道去了亦说不定。下面且举二则事实来证明。
李准莲友是方广班的副班长,住在台中市东区建中街,他家有余屋出租给中连货运的司机。那司机太太名阿珠,今年卅一岁,于去年农历十二月廿日早上到南京路的一家洋装店,要把新订制的衣服取回。当时,忽然马路上鼓乐宣天,有人大声喊著:艺阁的三藏取经来了,有的又说:花圈花车那样多。阿珠在店内听得好奇心起,也出去看一看,不意只见八个人抬著一口大棺木,阿珠即时打了一个寒噤,口里直叫头痛,胸部如石块压住,即时昏倒过去,当时洋装店的人,吓得赶紧叫一辆三轮车派店员一人护送,经过复兴路魏保顺医院门口下车,扶著她先请医师给她打针服药,然后送她回家。
李准莲友看见阿珠昏迷不醒,五官与爪甲皆呈黑色,骇得大声喊起‘阿弥陀佛来救命’来!当时隔壁的中连货运员工人等,听人叫喊,大家都赶了过来,只见到阿珠两眼翻白,周身全黑,昏迷不醒,大家都说回生无望,有的就打电话到南部叫她丈夫回来,有的就打电报叫她婆婆来。只有李准莲友神色镇静,拿著手中的念珠放在阿珠胸前,口中仍不断地念‘阿弥陀佛’、‘观世音菩萨’!虔求佛菩萨慈悲施救阿珠,大约念了二十分钟,阿珠的两眼与皮肤渐渐恢复正常,口说:‘师姑,汝真是救我活命的大恩人,我几乎被压得要断气,当万分痛苦的时候,你的念珠放在我的胸前,又闻阿弥陀佛的声音,身体才渐渐感觉轻松起来,多谢师姑施救。’邻居的人纷纷向阿珠恭喜,能得到念佛的房东救了你的大命,否则你三个儿女将变成没有妈的孩子了。据说去年七月对面那条巷内有一位才十七岁的小姐上街,也是看人出葬回来就大叫头痛心寒,医药亦无效,就离开了人间,更不幸的是这位小姐出葬那天,这条巷的头一栋房屋女主人,她是信外教的,当时她站在门边看,也忽然头痛,同样的症状,医药无效,一命呜呼哀哉了。听了邻居的话,大家都向阿珠道贺。这是本年二月间李准莲友来莲社亲口对我说的。
台中莲社家庭念佛班共计四十八班,皆由炳公老恩师命名组织的。双修班是1955年八月立的一班,班长邱心智,副班长林德金、李陈绸人等,都是非常热心劝人念佛的,十三年来,每二星期讲一次佛法,未曾间断,讲前由赵钬铨居士与丽亮夫人领导课诵,所以班员每人经咒很熟,几乎都背诵。这次农历四月廿日学人正讲‘劝修念佛法门’之时,讲起了李准莲友救阿珠的感应。当时在座一位姓萧名合的莲友,她住在太平路,即时站起来向大家说:‘我可证明确实有棺煞,因为我妹妹在前月险些被它煞死,我妹妹名阿雪,住在半平厝的乡村,在二个月前阿雪产后廿多天尚未满月,那天早上忽然一阵乐队的锣鼓声,隔壁的阿婆,不看明白,一直叫“阿雪啊!快出来看迎神,多么热闹啊!”阿雪由房间出来伸头一看,原来不是迎神,是抬一口棺木过去,忽觉毛孔直竖,转身入房,头就痛,畏寒发烧,我的妹夫即时请医师打针,不但并不见效,而且愈见沉重,阿雪就叫他坐了机车来我家赶快载我去,我一见妹妹阿雪,心脏跳得喘不过气来,在床上呻吟,立刻就点起三枝香,哀求佛菩萨加被,又拚命念阿弥陀佛,观世音菩萨。大约念了半点钟,并且念大悲咒水给她喝,阿雪喝了大悲咒水以后就说头不痛了,心脏也跳得轻多了,以后身体便逐渐恢复。但人生是灾难多,烦恼多,过十多天后,我的妹夫又满面愁容要我立即坐他的机车到他家去,我问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?妹夫说,六岁的女孩阿英出了麻疹,忽然变症不知人事,现已放在地上,只剩了一口气。等我到了妹妹家里一看,平时活泼可爱的阿英正倒卧地下,快要断气的样子,邻居多人都在叹惜。我就依然如前,大声念阿弥陀佛,并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,还念大悲咒水,用汤匙灌入小口,真是佛法无边,不可思议,阿英呆呆直视的眼睛已经会看人了。当时左右邻居分站两旁,左边的叫声阿英,阿英头就转过左边看人,右边的人叫一声阿英,阿英的头又转过右边看人。当时大家都称赞大姨请佛祖来救活了阿英。以后服药就见效,身体便慢慢地复原了。’萧合说到这里,在座的莲友每人都听到,我就对她说:‘你既已知称念圣号的好处,云何不教你妹妹称念佛号,早晚课诵,以便各人吃饭各人饱,各人罪业各人消,自己会念,岂不是利益更大呢?’萧合就答:‘我已教她念,亦请了西方三圣为她安座,非常庄严,可是她四个小孩缠身,无暇可闻佛法,那里念得如法呢?我是三年来不间断的,听你讲净土法门,现在行、住、坐、卧,心不离佛,佛不离心。决定今生要脱此生死苦海的了。’我听了又加以赞叹,要不是她精进用功,又怎能把妹妹侄女从生死边缘救活过来。(五十六年七月八日,菩提树月刊一七六期)
白云
1967年八月十九日我带次女碧霞赴台北实践家专报到顺便探亲,处理要事,预定至九月五日才能折返台东,不料在九月一日晚,十二点半突接电报,告以‘父病危速回’,阅后魂飞魄散,甚至呼吸也觉得困难,后来躺在床上一直默念‘大慈大悲救苦救难,观世音菩萨’,并求观音菩萨保佑我父,到了凌晨二点又接到第二次电报,这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来看了,还是弟弟先拆开来看,然后告诉我说:‘姊姊放心啦,已较好点了。’真谢谢灵感的观音菩萨。这时我女儿也说:‘妈,我始终没睡,一直默念观音菩萨。’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左右又接到一封限时信,方知我父患的是脑溢血症,断了右脑的一大条脑筋。
原想早几日回台东,由于一些琐事未办妥,因此延至九月五日才乘八点半对号快车南下,到达台东已是晚上八点左右,一抵家门,即奔往父房,看到他老人家病得如此严重,直令我悲痛万分。六、七日还是昏迷不醒,每天请医生打两次针,至八日偶而清醒,在床上翻来覆去,显得更痛苦。九、十两日仍不省人事,医生说可能又脑出血了,这天连小便也不排泄,肚子胀得很厉害,至晚上还不能排泄,医生便给他通小便,并发现他右脚踝的关节上生了一疮,虽然立即为之敷药,但是隔了一日疮口更扩大好几倍,又肿又烂流著血水,而且大小便仍不能排泄,这时我们著急万分,可是没有其他办法,只有一心一意祈求佛菩萨保佑。这时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有一种专治脑溢血的特效注射液,一瓶三百八十元,即请医生打了两针,但是仍不能清醒,因此不得不另请别的医生了,(并且全家人斋戒一星期)据说罗内科医师对此种病很有把握,曾有多人是他医好的,于是请了罗医师,他很仔细的先治疗疮口,把烂的臭肉剪掉,周围差不多有七公分左右,深约二公分,全被剪了,在旁的我们真不忍目睹,在医师与家人的照顾下,十三日的病情跟八日一样,偶而清醒,十四、十五两日又是昏睡,身体也衰弱极了,只剩下皮包骨头,全身都不能动弹,当时医师也觉得束手无策了,婆婆曾偷偷的去抽签问卜,结果说:父亲的寿命只有六十七岁,现已超过,这次很难逃脱,我想父亲如果真的就这样离开人世,到底会往那里去呢?能不能往西方极乐国?他平常爱下棋,很少念佛,能不能再保持人身?要保持人身也要严守五戒,如果失去人身要等待何世才能再做人......只有做人才能听闻佛法,依法修持解决生死问题,这时我心里非常著急、难过,一心祈求佛菩萨大慈大悲能给父亲添福添寿,并许了一些小愿(已做了)。十六日连开水也吞不下,整天打噎,听说这是很不好的现象,看来已无希望了,只好立刻给他理发,擦拭身体,并且请莲友们来助念,到了晚上医生再来打针,通了小便又敷药并说:‘他老人家已没希望了,脑已经软化,一次出血还可救,二次、三次出血,脑吸收不了血,反而被浸在血里,因此脑就会被软化。’医生走后,大约八点过后,看情形有点不对劲,呼吸亦很困难,我们即刻给他穿上寿衣及鞋袜,并盖上陀罗尼被,扶移至厅前,然后在他面前布置佛像,全家人站在他身旁,一心念佛,并祈求阿弥佛陀悲慈接引,往生西方极乐国土,当时奇怪得很,连平常不肯念佛的人也跟著念起来了。
人人预测,父亲的世寿决不会延到十二点的。到了十点左右,呼吸和脉搏非常微弱,我在他耳旁告诉他,一定要等佛菩萨来接引,并每隔十分钟在他老人家耳旁提醒一次,奇怪得很,到了十二点,他的左手会蠕动了,一会儿左脚也会动了,十二点多眼睛也会睁开,凌晨二点多,左手很自然地把寿帽脱下来,直至清晨约六点钟,已渐好转,眼神亦现光采,我们即刻把他抱进房间继续念佛,日夜不断的念,白天有法师和莲友帮忙,晚上由我们自己轮班。至十七、十八两日已能吞一点牛奶,真奇怪,十九日小便也能排泄,从此也再没有请医生了,二十日我又在佛前祈求伟大的佛菩萨慈悲救我父亲,使他老人家赶快清除业障,并且又许了一点小愿,奇怪!真奇怪!从这天晚上开始已能吃点稀饭了,我们继续在旁念佛,并劝他也要默念圣号,祈请佛陀庇佑,早日康复。
十月三日精神已好得多了,但大小便还不能控制,天气又转冷了,我深怕他受凉感冒,于是只有再祈求观世音菩萨了,并念大悲咒水,喝了大悲咒水后,真是奇迹,到了第二天竟会自己拿著小便器使用,并且饭量也很正常,经过二、三天后,已不需人扶持,他老人家自己已能坐起来。至十月十日精神更好,且能谈几句话。十月二十二日能依杖走几步。十月三十日即弃杖自行。十一月二十日麻木的右手,亦能拿著筷子吃饭。
当他病得严重时,全身一点也没法动弹,瘦得不忍卒睹,人人看了,人人摇头,并说可能在等时间,中西医也都断定没有希望了,可是经过大家助念后,已从死里逃生,不药而愈,而且恢复得那么快,这真是不可思议,真是佛法无边,邻居或朋友常问我:‘您父亲吃的是什么药?会好得如此快。’我就对他们说:‘是佛菩萨保佑。’甚至从头至尾把事实经过说给他们听,凡是听到我说的人,无不称为奇迹,其实,这不是奇迹,而是一个事实。
当陈煌琳居士把这‘一个事实’告诉我之后,承他老人家嘱咐,希望我调查人物、地点、事实,然后做个‘证此事实’之见证者,并希望于文后以长者身份写几句话,以资佐证。
说来惭愧,我学佛至今,虽然已经四十七个年头了,而事实上不学无术,既无德也无能,如何能以‘长者’自居呢?不过台东佛教莲社莲友黄玉女居士,所发生的此一事实,有目共睹者不下百十人,而此次我于莲社广结法缘(讲道),多少莲友不约而同的为我说出此事实,那就是:‘佛法无边,不可思议’
大德们!我在此申明,我不是个修持净土法门的行者,而且是个苦修禅和道地的宗下行者,没有替别人宣传的必要,但是,这是个事实,所有见闻者,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,我也是见闻者之一,故陈居士嘱咐时我毫不犹疑的答允了,而且在‘不妄语’戒之前,我真实的说一句:‘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’。
末了,愿诸位大德们,同念南无阿弥陀佛。
白云于台东行化途中
煌琳按:黄玉女居士,台东人,是历任利嘉、丰田、卑南,现任瑞源国校校长王添丁夫人,现任复兴国校教员。
(五十七年一月廿一日觉世旬刊三八五期)
林慈仁
我与妻原系某大学同班同系同学,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,致婚姻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,毕业后即相约来此山村同居。
因妻即将分娩,定时前往旗山妇科医院,作产前的定期检查,因而常往返于旗山,新寮之间。一日在由旗山开往六龟的车,即将开车时,上来了一个秃驴(以前我对和尚的恶意称呼)。中等身材,头真的秃了,胡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有刮了,看去约五十开外,一双眼睛炯炯有光,乍看是有几分仙风道气。但那幅不修门面,及那身粗布烂缕的老道学的装备,真叫人作呕,谁敢坐挨他,但他一上车后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,用神光毕露的眼睛,向车箱巡视,最后落在我和妻的左右。当时妻一侧放一只手提包,我则衙门八字开(两腿分开),一手扶著妻,一手摊开,懒洋洋坐在那儿。这位秃仁兄连招呼都不打,一屁股坐在我的一侧。这还不算,干脆连鞋都没有脱,双腿一盘,两眼一闭,看样子坐得真安逸。这时我的骄气不知到那儿出公差去了,为了一百零一套西装设想,还得乖乖撤退阵地。要说这是奇遇,不如说是倒霉。
到美浓站时,上来一位手牵小孩的老太太,正在找座位时,这位秃先生本来一路瞌著睛入定,可是这下他却很快的让位给老太太。车出站后,他冲妻:‘把袋子拿开。’命令似的不待反应又坐下,妻也只好将手提袋移置膝上。当时我真的无名火高三丈。心想,你这秀驴,今天未免欺人过甚。本待发著,但因他让位给老小,已取得乘客的好感,形势于己不利,因之忍了吧!到三丘田他下车了,临走时自言自语的:‘朋友!青年人不可骄气过甚,气唬唬干吗?我就住在这山里,由车牌数去三百步单步,有便不妨过来咱们谈谈。’回到家中与妻谈及车上所遇秃驴,都一致觉得这位秀驴有几分神秘,下车前的话更有含义。我们除了有当面错过之感而外,也无心再加深究。
隔天妻腹痛得异常,知道即将生产,立刻就近请了助产士。但接连四天难产,中西助产士束手,妻痛苦的日夜呻吟。晚上忽然想到秃驴,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,刚好他正跪在那儿念经。听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门声,彼即开门肃客。当他看到我时,像未卜先知似的,很和蔼的说:‘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。’这时我有如回到慈母前的亲切,内心发出一种从来未有的安稳及快感。未曾落坐我即无头无尾的说道:‘妻难产,已经五天了。’法师(这一带的人都如此称)听后,连话都不答,转身端起佛前的水杯,即双膝跪地,喃喃的念起来,我亦不自觉的跪在他的后面流泪。十余分钟后,法师双手将杯水给我,并云:‘这是观世音菩萨赐你的圣水,能除一切苦厄,你信得过吗?’当时我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,表示信得过。于是法师叫我烧了三枝香,磕了三个头,然后跪在那里。法师说:‘你一定要安静,快快的回去,叫你太太将圣水马上喝下。记住大学里的:静而后能定,定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另外要设法使你太太“高兴,快乐”。譬如告诉她:忍耐一点,将来生下来的小宝宝一定又白又胖,男的像我这样笨,女的一定和你一样的聪明漂亮,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欢喜等。并助其大声的念“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”,管保即时临盆,母子平安,快回去吧!’
急得一出门就开始念‘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’。但想到老和尚‘设法使他快乐’一语,似有不通人情处,妻痛苦的要死,有何法能使她快乐呢?但在走头无路时,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泡制。说也奇怪,妻听到又白又胖的小宝宝,将来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欢时,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。我见老和尚的神机妙算如此神奇,高兴的叫道:‘念呀!’妻还问,念什么?我说念‘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’,就这样,妻也跟著高声大气的念。哇!哇!!哇!!!谢天谢地,孩子降世了。外面冲进来中西助产士,忙著接生。我则捧著茶杯,感激得眼泪汪汪,跪在客厅的一角,仿佛看到观音菩萨站在云端,不!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。被‘恭喜!恭喜!恭喜你添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少爷’声惊醒,四处找寻,那来的菩萨和老和尚?进入内室一看,小宝由护士抱著,妻疲惫得沉沉睡去,真的母子平安,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泪。
骑上铁马,一气冲到老和尚安乐茅蓬,老和尚正在菜园工作。我不顾一切,跪下来就磕头。老和尚放下工具,笑咪咪的拱手向我,‘恭喜!恭喜!是一位?’‘有鸡鸡的!’我抢著回答。老和尚笑得更乐了。相邀至佛堂坐定,我申明是专程来叩谢救命大恩,及请老和尚为小宝赐名的。老和尚随口就说,叫‘应缘’好了。嗯!‘应缘而生,应缘而来’,可以!可以!至是我对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,更尊崇了。我们通常取一个名,大家互相推托,然后翻辞源,查辞海,改了更,更了改,三番五次,结果叫出来还是俗俚俗气,不合理想。老和尚随口拈出即是,而且超俗得体,由此可见老和尚学问道德之登峰造极。
回到家中,妻正在进饮食,大家催我为小宝取名,我胸有成竹的说:‘应该的应,缘法的缘,我的孩子叫应缘。’在座的无不鼓掌叫绝。
之后,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。但每次去,他老不是念佛,就是拜佛,或诵经,很少有谈话的机会。尤其是他拜佛,磕得头咚咚的响,膝盖跪起疤,头磕起包,念佛念得眼泪汪汪,好几次因不敢惊动他,而偷偷的溜回去。
仅由片断的谈话中,得知妻喝的是‘大悲水’,这位老和尚是历任中国佛教会理、监事,顶顶大名的明藏法师,由十普寺来此隐居。原来老和尚是这样一位轻名、淡利、安贫乐道的当世圣哲,难怪我这骄横不羁的乳虎,被其盖世学问道德所驯服,和感化。
自从接近老和尚后,我即自动放弃廿年的祷告,拚命的研究佛教,现在已能做简单的早晚课了。(五十五年四月三十日,慈明月刊五卷八期)
编者按:本文尚有后段,系作者林慈仁先生叙述皈依明藏法师经过,为节篇幅,从略。
许金环
十多年前的我,原是身体弱又加上产后失调,弄得我更是孱弱,整天不是头晕就是脑胀,要不然胃痛以及彻夜失眠,经过中、西医的医疗与诊断,均认为是严重的贫血及十二指肠溃疡,并且趋向于神经衰弱。天天不是吃药就是打针,到处求名医,指望身体康复,也不知花了多少金钱,真可称为十足的药罐子。人总是希望身体健康,好好享受人生乐趣,偏偏我的身体这样糟,于早又到处求神问卜(当时笔者尚未皈依佛门,不明佛、神之别,也不懂病是前生所造之业的果),但也无补于事,就这样浪费金钱与精神的折磨,依然我还是离不开药罐子。
在三年前有一个奇妙的机缘,偶然看到一本小册子‘国语注音大悲咒’,我好奇的翻阅,除了咒文之外,还有念诵法的说明,及各种治病的感应事实,我如获至宝,念不释手,依书上所说的方法念大悲水,自己饮用。不多久,冥冥中把我多年来的药罐子扔掉了,痼疾不药而愈,这是我本人经过的千真万确的事实,只好‘信不信由你’。从此以后,心情开朗许多,每天早晚虔诵大悲咒。我还为信仰佛教的初学者教他们念。说也奇怪,亲友当中经过我念大悲水治好慢性病与吃药吃不好的怪病,不知有多少。这确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感应呀!盼望徘徊在佛门之外的信士们,不要再犹豫了!真正的信仰才是宗教的主旨。愿大家同声常念‘南无观世音菩萨’。(六十六年十月卅一日,慈云月刊二卷四期)
泰安法师
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,救苦救难,处处示现灵感。台北市佛教会理事长泰安法师讲了两则近年的事迹。
1968年九月,一位新店的青年王永吉,当时服役军中,适逢休假返家,修理家中瓦斯,发生意外烧伤全身达百分之六十八,报纸的报导,使熟识的新店广明寺真光法师在中坜洽事看到报,急忙返回台北,赶到耕莘医院探望。这时王战士由于吸入过多瓦斯,渗入血液循环,经过吸血,而全身又现肿胀流汤,昏迷不醒,住院二月余,医师已不保能医。泰安法师赶到,虔念大悲咒,由夜晚九时至十时半,次日八时,王战士已醒了,下午二时能起床小便,又睡至隔日二时,伤势转好,一星期复原出院。八位医师护士惊讶得向和尚合掌!王永吉先生俗名阿安,接受本刊访问时表示,观音菩萨灵感事迹太多了,不知的人以为迷信,其实是事实,但这不应临时祈求,平时就要修善心,做好事,造善业,佛祖才会暗中保护,大劫化小劫。
另外一件灵感事迹,台北市泉州街有位中药商叫张建春,在六十七年八月,他二十一岁的孩子发生车祸,送到台大医院急诊室,住院廿余天,昏迷不醒,眼睛已不会动,医生护士都说没希望了。真光法师连络到泰安法师,赶到病房念大悲咒四十分钟,手已能举起,次日能说话,过两星期康复出院,现在人好好的在做事。(六十九年二月十日,慈思周刊总六十二期二十四号)
周杨慧卿
1938年春,外子庆光奉命以督学名义,兼任贵州第三中学校长,携带眷属住在铜仁。三十年转任考试院参事,自己前往渝都。次年我发心念佛,持诵观世音菩萨大悲咒。依照善知识的指示,半夜携带儿子乘竹筏到铜江中流,取得净水一瓶,早晚各念咒七遍,病患喝了此水,病都好了。章县长夫人患白喉,服药无效,饮下此水,霍然痊愈。三十五年春,我由铜仁回京住在兰园,大悲水仍未用完。夏天我带儿子们随外子到南昌江西省教育厅任所。观世音菩萨圣像暨大悲水留在兰园住所,叫境儿(当时就读中央大学)每日焚香礼拜。冬天,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钟养轩的三岁儿子患高度烧热症,住中央医院十多日,不治死亡,医师咐吩他赶快收尸埋葬,再三催促。养轩不忍,故意拖延,与夫人到外面痛哭。忽然想起我曾对他们说过观音菩萨威神之力,不可思议。于是深夜前往兰园,向境儿要大悲水,焚香礼请而去。首先为孩子用大悲水摩擦颜面口鼻,接著擦胸腹手脚。养轩很疲劳,倚靠床沿入睡,忽觉孩子摩碰他的身体醒了过来,于是再替孩子摩擦,并撬开其牙关,而以净水灌之,不久,已能转动呻吟,不久已会喊肚饿,讨东西吃,养轩夫妇大喜过望。次日早晨医师到来,严厉责问,为什么还不收尸埋葬,他们告诉医师,孩子病已好了,而且能说能笑了,医师一看,果然不错,很是惊讶,寻问是什么药,能起死回生,养轩拿瓶水给他看,医师不相信,拿去化验,一无所有,因为菩萨威神妙力,实在无法化验得出。龚女士(钟夫人)原为基督教徒,因此灵感,特别带孩子到兰园叩谢观世音菩萨。(四十一年二月廿五日,人生杂志月刊四卷二期)
周杨慧卿
1941年春,外子庆光,御国立第三中学校长职务,到重庆担任考试院参事,我们母子仍住贵州铜仁。当时有一邻居徐健飞君,江苏宿迁人,为一中医师,家中有只母狗,非常凶,时常咬人,来诊所病患怕狗咬,常裹足不前,徐君因此狗妨碍营业,想杀掉它。我因这只狗有七只小狗,如果杀掉它,狗子很是可怜,屡次劝阻徐君。可是这只母狗照旧时常咬人,一天,一切都已准备即将击杀母狗,我要求试以佛法,于是取净水一杯,念大悲咒七遍,搅和在饭里头,喂给母狗吃,一手轻抚狗背,告诉它应改变性情,不可再咬人。狗吃完后,摇摇尾巴离去,果然从此驯服不再咬人。徐君平日也信佛,叹著说:‘一杯净水,恶犬驯服,佛力真不可思议!’此后,狗常到楼上听我念佛诵经,叫它下楼,立刻下去,好像听得懂,并且表示感激的样子。(四十一年八月一日,觉生月刊二十六期)
李孔刚
七月十七日凌晨,正熟睡间,父亲突然叫我:‘孩子!快起来!.......我得了半身不遂症!’听到这话,好像晴天霹雳,翻身起床,只见父亲面色苍白,两眼直视,手脚僵硬,呼吸急促,情况危险。眼看父亲病苦,心痛如割,来不及详问病因,赶忙去请平常为我们父子义务看病的蔡老先生。
蔡老先生与我们交情很深。虽不是从事医业,但是精通医理,有时也为亲戚朋友们看看病。我们父子患病,不管轻重,经他诊治,没有不好的。所以这次自然又是请他。他依然很热心,亲自来诊断。他按脉时,态度很自然,见此情形,稍为放心。送蔡老先生回家途中,询问我父亲病况有无危险,只见他面现忧容,说这次病势很严重,要我特别注意照顾,并说对这病没有把握,建议将我父亲送到台大医院治疗。我也知道家父此病不比平常,再经他这样叮咛,真是忧心如焚。但因病势沉重,时间促迫,不允许我作其他打算。于是将蔡老先生所开药方,买了一帖回去。
回家途中,思潮起伏,万感萦怀。但一到家门,非常意外,父亲非但没睡在床上,相反的,正在屋内度著方步,一看我回家,含笑著说:‘孩子,我的病现在减轻了,手与脚也软些热些,麻也好得多了。’一听这话,高兴得流下泪来,用手摸摸父亲的手脚,真的比早上好了许多,我高兴的问父亲:‘怎么好转的呢?是不是吃了药?’父亲见我脸上汗泪并流,汗水湿透衣裳,不立刻答话,要我脱衣盥洗,喝杯水,才说:‘你出去后,我的手脚更加麻木坚硬,脸上也一样,但是神志还算明白,想到我们两人相依为命,如果我有个好歹,不是留给你无尽的哀痛?就算侥幸不死,身体残废,也将给你增加更大的苦难和折磨,忽然想起我们父子都是皈依三宝十余年的虔诚弟子,家中又正好供奉著阿弥陀佛,所以我便用至诚的心,念著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,向阿弥陀佛哀告,达两小时之久,就这样不知不觉中,病好了许多,你赶快在阿弥陀佛前,诵念圣号及大悲咒,替我消灾除病。’听了父亲的话,转悲为喜,但掩不住内心的羞愧,我只是忙乱的瞎慌,竟忘了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的救灾救难大神通大法力,真是舍去正路不走的傻瓜行为。家父见我如此表情,了解我的心理,就说:‘这并不是你的过错,更不是你对佛菩萨没有诚信,我患了重病,你赶忙去请医生,这是当然的,也是做人孩子者应有的直觉表现,你并没有过错,不过显然平日念佛持咒功夫还不纯熟,今后当然更要祈求佛菩萨的保佑。在频繁的灾难中,我们父子俩履险如夷,逢凶化吉,都是靠诸佛菩萨的护持所致,你不要再迟疑,赶快照我的吩咐去做。’于是我每天早上、中午、晚上在阿弥陀佛像前,必恭必敬,行九拜顶礼,敬念著圣号及大悲咒,连续两个月,从未间断,家父的病,日渐康复,现在面上麻木已除,手足运用也很自如,起居饮食都很正常,并且恢复上班已十多天了。
从此,我更加服膺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神咒的法力无边,神通广大。试想我父亲这病,本省罹患的人,到处都是,凡是染上此病的人,一时都难治好,既使集合中医西医的能力,加上针炙电疗技术,也只能治到可以扶著拐杖走路,却很难完全恢复健康如初。反过来,看看家父,既没有作内科治疗服药,也没有作外科手术,只有仰仗阿弥陀佛圣号及大悲神咒,竟能治好他的麻痹症,真是太神奇了!今后,我父子自然应该更加努力,勤谨修持,恭敬报答佛菩萨慈悲的恩泽。又因这件事,可以显扬学佛必有福报的至理,不应隐而不宣,因此不顾文笔拙劣,借本刊园地报导出来,公诸同教及社会。若有谎言欺骗世人,愿堕落泥淖尘沙地狱。(四十七年十月十五日,中国佛教月刊三卷二期)
慈云编辑委员会
谢瑞村,本省人,现年五十二岁,家住永和竹林路。1976年十一月,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冬天,从新竹返回台北途中,碰到严重的车祸受了重伤,被抬送到台北仁爱医院急救。当时医师检查结果,发现脑出血,而且血液流入脑部压迫神经,使他陷入昏迷状态。当时的情况已到了无法挽救生命的地步,甚至连医师也一再强调已经回天乏术了。当时他任教于永和网溪国小的太太谢秀霞居士,在车祸发生后,每天都在观音菩萨像前持诵大悲咒,祈求菩萨能慈悲加被,以挽回丈夫的生命。这样持续不断地连续拜了十五天,她的丈夫突然从死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,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!
在医学上说,他患的是严重的脑出血、脑震荡、瞳孔放大、神经反射消失,这种情况在医学判断下,是不可能再出现生机的,可是事实上他的确醒了过来,而且病况一天天地好转,身体也逐渐复原。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,不是观音菩萨救他,还能作什么解释呢?(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,慈云月刊四卷五期)
煮云大师
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夫妇,过去都曾得到过奇怪的重病,中西医束手无策。钟先生在床三月不能动弹,大小便都在床上,烂破了三条垫被,臀部皮都烂掉了死去三天,房东一再催促,办理后事。全家各亲友一致衷痛,见人已死去,起死回生已不可能,但他的母亲和他的太太每天在观音菩萨面前跪拜,求观世音菩萨慈悲救护,结果钟先生经菩萨救治,不药而重生,并且恢复了健康,因此而引起了中外医学界的啧啧称奇,一致称赞佛法的不可思议。
钟太太在她生第五个儿子时得了重症,送到铁路医院去住院,院方认为这是不可救药的,乃把她移到太平间去等死,据她自己说:在太平间中与她患同样病的人,连她进去有四个人,都是患上同症,两天之中死去两个人,她这时心中只有一句‘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’默诵著,同时全家都求菩萨慈悲拯救。奇怪得很,其他的三个人都死去了唯有她一人病好了。(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大师
不多久以前,在京沪路中点的常州天宁寺有位双目失明的出家人,当然,处处都感到不方便,痛苦万分,后来经寺内住持和尚教导他每天拜佛,念诵‘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’圣号一千声,诵法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,日子久了,一定可以重见光明。但失明的出家人,学诵困难,仅学念了普门品中的四句偈语:无垢清净光 慧日破诸闇 能伏灾风火 普明照世间
这一位失明多年的出家人,依了住持和尚的话,每天专注,一心一意的在虔诚的念诵,经过数月的时间,一天忽然重见天日,破除一切障碍。此人仍活在人间,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。(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大师
有一位徐性甫居士,(现已在台出家)他在上海被大卡车撞倒,摔在电路灯杆上,把两腿都打断了,在上海医院治疗数月,始终无法治好,后来把他运回沈家家中静养,终日不能动弹,痛苦非常,所幸他家全信佛,他的妈妈和他姐姐以及妻子等,每天在佛前拜佛许愿,同时也叫他自己念观音菩萨,他也惟有一心的默念圣号以消业障。有一天,菩萨示现一个女人,身穿黑服,头顶蓝布,梦中教他把两脚伸出,替他抚摩伤处,痛苦万分,从梦中痛醒,一无所见,觉得两腿能够移动,他自己还不相信,故意把脚直伸著,毫不觉痛,他这时才知道数月以来医院治不好的两只断腿,已被菩萨治好,真使他欢喜得心痒难抓,感激得热泪直流。第二天,他的太太把面盆水仍然送至床前给他洗脸,他把被单一掀下床就跑出去门外大小便,把他太太吓慌了,连喊:‘不能跑!不能跑!’这时全家都出来看他,以为他疯了,赶紧扶住他,恐怕他站立不稳倒下来,经过他说明夜梦观世音菩萨现身治病的事,大家才知道他的病已不药而愈了,因此他终身吃素念佛,以报佛恩。(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大师
前高雄要塞司令吕国桢将军,对佛教亦有研究,惟他的夫人吕黄义民,受了新式教育的影响,向来认为佛教为迷信,当然更不肯相信菩萨的灵感了,可是由于菩萨的慈悲,挽救了她,使她不得不皈依三宝。
吕夫人某次在某军事领袖家中,突然患起奇症,痛苦得无法忍受,当时即倒在床上,悲号狂叫不已,连床都下不来,更不能上汽车,结果无策,只好找来一部大卡车,连床带人一并抬上大卡车。送到医院,经医生打过了麻药,使她昏迷,才算从床上把她移到医院的病床上去。
经过三个多月,根本无法见效,孙立人将军夫人张清扬女士以朋友的立场劝她念观音菩萨,她也只有遵循朋友的善意,虔诚的念圣号。谁晓得竟即转轻,后日日念佛,果然恢复健康。吕夫人惊喜万分,乃将这事告诉某军事首长,这位首长认为这是她拜佛运动,乃使病转愈,这句话说得颇为‘合情合理’又使吕夫人减低了信心,她回到高雄,原病又发,天天到医院中去电疗,始终没有办法痊愈,后又经孙夫人劝导来凤山莲社皈依了佛教,虔诚的拜佛诵念圣号。某一夜梦见来莲社参加念佛会,一女士执一杯水交她喝下,此女士并告诉她如喝下去病即可转好。她很欢喜的喝下去了,不觉醒来乃是一梦,说起来真不可思议,吕夫人大病不药而愈。(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大师
陈妙珠居士,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,现已受了菩萨戒,成为一大护法,长素诵经,修持极为良好,因此在她一生之中,得到菩萨的庇护更多,每次困厄,均能转危为安。
1954年,她参加狮头山传戒大典,她当时体弱多病,行路都感困难,可是去狮头山,要登二千多级的山阶石路,如果以一健壮的青年人来登此山,也会感到吃力,疲困不堪的。以一患病的妇人,更是困苦的事了。然而她求戒心切,顾不得这些,仍然提高信心,鼓足勇气的独自登山。当她迈上了一百多级时,两眼正冒金光,头晕目眩了。但她仍然不惜一切的往上走,在这时,已是一级一级的往上爬了。又走到八百多级时,已经不支倒地,这时候,左右没有一人,可说是身处深山之中了。她向前望望,前路遥遥,回头看看,也是归路遥遥,陷于上既不能下亦不能的苦境之中,而且身体已忍受不了,万分的疲劳,甚至连喘气都感到费力,她在这时,只有把生命交付给菩萨,求菩萨保祐,于是静下心来,一心不乱的默念圣号,一遍又一遍,念了二十多分钟,居然出现了奇迹,眼亦不花了,腿也有了力气,于是鼓足勇气,一登而上,不知不觉中,竟也到了元光寺,并且赶上最后的报到时间,菩萨的灵感,从这些事实中,可以看出,真是不可思议。(病患者的指南)
煮云大师
肺痨患者因念观音菩萨圣号而恢复健康,更是多得不胜枚举。在凤山有一位少校军官丁振群居士,患上肺结核症,经医师诊断已进入最严重的阶段,咯血情形极为厉害,在目前说起来,对肺病还没有特效药(当时没有,现在有了),尤其对重患者更是束手无策,这位少校军官在绝望中皈依了佛教,并发下誓愿说:‘如病不见起色,就是我的信心不诚’!于是终日一心不乱的诵念‘观音菩萨’圣号,未出半月,竟霍然而愈,这犹不算稀奇,病好了再照X光,连一点痕迹都没有,本来凡是肺病痊愈者,均必留有钙化的痕迹,而他却是异乎常人,一点影子都没有。可见诵念菩萨圣号功效之伟大了。(病患者的指南)
乐建吾
1976年,香港有位朱心莲居士,有个儿子得了心脏病,十多年来只好带病工作。有一次来信说明病况危殆,已陷入绝望,恐怕没有法子挽救了,并请母亲代为准备后事。心莲居士接到此信后,心里非常难过,母子相聚一场,总是前生有缘,但由于她是很虔诚正信的三宝弟子,反而倒很镇静,唯有虔诚求佛菩萨救命而已。忽然她想起来,如果病人在危急时期,则诵地藏经,当即发愿诵地藏经七天,每天一部。她儿子正在生命将尽之际,实际上他自己也知生命危在旦夕,恰巧医生来看他,他就与医生握手告别。此刻又忆起母亲平时说过,若人临命终时,持念阿弥陀佛圣号,即可往生佛土,方念之际,很自然地脱口念出观世音菩萨,菩萨即时现前,放大光明,坐宝莲花,乘五色祥云,穿著大服,圣貌如同母亲,只见菩萨以杨枝蘸净瓶甘露水洒他心口患处,患处得到无上清凉舒畅,一切病征,如气闷、喘息、疼痛,都一扫而光,而他再指那一处不舒服,即蒙菩萨用甘露水洒到那患处,那患处随即清凉舒畅,就这样死里逃生拣回性命。不久,医生再来诊断其病情,完全与正常人一样,简直令人难以相信,只见医师啧啧称奇,莫知所以。
此后数年内,每作观想观世音菩萨,菩萨即现其前,而所历之难凡三次,皆蒙菩萨冥冥垂祐,而能一切无碍。如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,恩德浩瀚莫能穷,借此披露,以彰圣德。(1977年六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十二期)
唐启扬
骄阳把沥青路晒得软绵绵的炎夏,一天下午五点多钟,一位六十开外的老夫人,利用太阳西下的凉快时间,正忙著在住家后面的一块小菜园里除草洒水,眼看园中的空心菜,莴苣等欣欣向荣,长的蛮快。她面露欣喜的表情,不知过了多久,抬头一看,四周天色渐黑,不禁心里一急,加快脚步走往园外,刚急忙走到隔壁篱笆边,有一支较长的晒衣竹竿突出篱笆外面,一不小心,头部正好撞到竹竿尾端,迅速擦过左脸及左耳,觉得一阵剧痛,人差点儿晕过去,赶快定一定神摸摸左耳,还好并未流血似无伤痕,不禁脱口一声‘阿弥陀佛’;但挂了十多年的金制小耳环却不见了。老人家不免紧张万分,赶忙俯视四周园地,全力搜寻,奈因时值黄昏,天色转暗,菜园遍地青菜及杂草,那玉米大的小耳环怎能找到呢?找得头昏眼花、心情焦虑又有什么办法啊!忽然老夫人想起,何不求求早晚礼拜念诵的‘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’帮忙呢?灵机一动,即合掌闭起双眼大声求道:‘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,弟子不小心撞到竹竿,遗失了心爱的耳环,心慌意乱遍寻不著正处困境,敬请慈悲的大士赶快显显威灵帮弟子找回,感激不尽。’如此诚恳观想祈求了一会儿,张开双眼探视身边,啊!前面仅伸手可到的近处地上,那黄色闪闪的小东西不是找了半天始终未见的耳环么?
真有些不敢相信,得来全不费工夫,确是信仰的奇迹!原来耳环是分做三个部份组成(挂在耳珠上面的一粒及下面的一片金属品,中央再以一个小螺丝钉嵌住),如今耳朵并未破裂受伤,可推知耳环必定是撞击而离开耳珠时自动分解,散失各处才对。现在竟然三个小片完整无损地聚在一块,摆在眼前地上,实在太不可思议了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,不但保祐了老人家的脸及耳朵毫无受伤,更替她找回了耳环。亲爱的读者们!您猜她是谁?她就是我家母,一年前发生的真实灵异事迹,您有机会碰见她,一定会对此得意的往事津津乐道呢!(1977、九、三十,慈云月刊二卷二期)
释达航
1946年六月十八日晚上九点,我和同乡张孝祥兄在上海南京路与山西路口步行时,不意驶来一辆风驰电掣的美国军车把我冲撞到费文元银楼门口(由山西路口至费文元银楼门口步行也要几分钟)。这时我倒不觉痛苦,已陷入昏迷状态,第二天一早才清醒过来,发觉已躺在广慈医院的病床上。大概撞的麻木时已过,这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,一动就痛得难忍,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总希望快点好,那只有求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吧!就忍著痛苦一心默念菩萨圣号,又做观想菩萨的慈容,手持杨枝洒我甘露,真是不可思议,顿觉痛苦全失。
广慈医院是耶教会所办,每当病人进餐食就有好几位护士小姐大唱‘圣诗’,我是信仰坚定,绝不会被这一套把戏所惑,心中仍然默念观音圣号,而仍坚持素食,在医院中没有办法,只好吃肉边菜(那时我持的是报恩斋,为期三年六个月)。从十八日晚上送进医院,直到廿四日上午只照过一次X光,什么药都没有服过,只知腿部是严重骨伤。我想这样住下去不知那天才能痊愈?我闹著要出院,院方不肯,因我意志坚决,院方无法,也只有任著我。就在廿五日办理出院手续,下午三时由孝祥兄陪同搭招商局‘江亚轮’离开上海,次晨五时抵浙江宁波,遂往老江桥堍向闻名全甬(宁波)之伤科名医陆银华寓求诊,经陆先生多次推摩以后说:‘你的两腿伤势甚为严重,这要看您祖上的积德,现在先拿点药去服服看吧!’陆先生这句话深有含义,大意说祖上无德可能成残废了。从孝祥兄面上看来,他心里是很难过,但我想光是难过是无济于病,还是虔念菩萨的圣号才是,搭八点钟开的甬(宁波)沈(浙江定海县沈家门镇)线的轮船回家,准备继续疗伤,虔诵圣号不辍。七月初一日为平镇里司湾天封寺之法会,家姊为我赴寺虔求菩萨使伤早愈,并求得一签,尚记得签文曰:‘财中渐渐见分明,花开花谢结子成,宽心且看月中桂,郎君即便见太平。’签中的意思在月中是大有希望,因此大家都很高兴。可是到了七月十二日距离十五日只有三天,而我的两足仍然不能移动寸步,是日午后由外甥二人把我由睡椅上搀扶起来面向落伽山合掌发愿:‘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,求菩萨加被,如弟子不成残废,就终身长斋,决不变心。’发如是愿已,心中甚为坦然。菩萨慈悲真是有求必应,当天晚上,我在睡梦中忽觉有手在我双腿上推动,开眼看见自身躺在白天所睡之长藤椅上,对面端坐慈祥庄严的观世音菩萨,他双手正在腿上缓缓推动,我就含笑向他:‘大夫!我的双腿会成残废吗?’(不称菩萨,而称大夫,这是业障。)而菩萨很慈祥的笑曰:‘你放心,不会成残废的。’声音很清脆,这时发觉这位‘大夫’的手很长,坐在对面,能把手伸缩自如,一般人一定要站起来弯腰才能按摩,‘大夫’坐在那里也不站起来,更不曾弯腰,在腿上推动些时,不知何时又睡著了,回想起当时,错过了机会,没有好好求开示,那位‘大夫’一定是观世音菩萨变化所做,菩萨何时回落伽山去了,那更不知道了。第二天一早,正是十五日,我不知怎的就轻轻松松地起床能走路了。我为菩萨慈悲垂愍寻声救苦的感应,真是喜极而泣了,我们全家人更不知如何替我高兴的,许多人看了这一个感应奇迹的事实,都认为菩萨的慈悲真令人五体投地、膜拜与赞叹。为报菩萨重恩,我乃去天丰寺向观音菩萨再三顶礼,感恩的心真非笔墨所能形容。
自1946年至今历经三十二个年头,来台不久,我终于为了报佛菩萨的大恩大德出了家,发心安僧办道,普度众生;如今我虽虚度六十,并不因昔牢重伤而影响我的健行。今特将观音菩萨灵感事实恭记于此,以报菩萨恩德于万一。(1977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二卷五期)
张任华
我叫张任华,山东省人,在某学院担任助教,信佛有年。我在六十六年一月间与邓小姐结婚,当时已发心吃长素,可是她从来未接触过佛法,可能比较困难,经我向她说明吃素对健康不但无害反而有好处时,她也就欣然接受了。进一步,我告诉她,如念‘观世音菩萨’圣号,求男得男,求女得女,而且生产可以没有痛苦。我内人大概有善根吧!真的就每天早上在菩萨前用十念法念圣号,并祷告求生男儿,并且每晚念‘观世音菩萨’圣号一、二十分钟为常课。六十六年四月,内人有身孕了,做例行检查一切顺利。到了今(六十七)年一月十六日下午四时许,内人在台北军眷医院持诵观音圣号中无痛分娩一个胖胖的男婴。我问她生产苦不苦,她笑著说:‘好像不知不觉中就生了,我只听到旁边生孩子的妈妈们叫喊地好难过呢’!其实,她若不曾念过菩萨圣号,说不定也会喊叫得更厉害。各位想想看,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,念观音圣号生孩子不痛苦。佛法就是不可思议,不妨大家广传,叫每位孕妇都持诵观音圣号,都可不痛分娩。
不但无痛分娩是得到了,更是求菩萨赐给男儿,也是有求必应。普门品说:‘若有女人,设欲求男,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,便生福德智慧之男;设欲求女,便生端正有相之女,宿植德本,众人爱敬。’内人如此礼拜,如此供养,如此持诵,如此发愿,果然如愿以偿。更奇怪的是,内人那天生产,碰巧是释迦世尊成道日,于是为了纪念与佛菩萨有缘,就为男孩取个名字叫张释心,我企盼著他的长大,也能快快皈依在三宝座下,走进佛门。(1978年一月三十一日慈云月刊二卷七期)
明清
有一天笔者陪家母,访问亲戚张玉宝家(普门文库长期会员),相谈甚欢,张君闲谈中得意的提起,亲身体验的观世音菩萨感应事迹。前年十一月冬天的某一天,因经商采购货品,必须临时赶到宜兰。张君乃与友人乘一部崭新的私家轿车,于晚上九时许离开台北,经过新店,一路谨慎的沿北宜公路向宜兰进行。北宜公路群峰环绕,景色宜人,但大弯小转,高山绝崖,易肇车祸。过去夜行货车,常沿途掷放冥纸期求平安,虽属迷信,可知此段山路之不寻常也。他们在寂静夜色中,越过小格头、水底寮等山村,当车临坪林附近之石漕处,轿车忽然无故轧轧作响,其音怪异。此时驾驶盘也失灵。车子竟失去控制,似被人强有力的推拉至危险的马路崖边,正在千钧一发,束手无术、危险万分之际,张君突然想起朝夕礼诵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,立刻提起勇气,虔诚合掌大声呼救:‘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’。大约念了十句左右,怪音消失了,车身也可安定驶回马路中央驾驶自如了,此时张君等欣喜感激大士之寻声救苦伟德,继续诵念圣号,直至平安到达目的地。普门品中说:‘念念勿生疑,观世音净圣,于苦恼死厄,能为作依怙。’张君的经历,可为明证。(1978年六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二卷十二期)
林振兴
小女于数年前(初中一年级开始迄今高三了)得了肾脏病,因为医治不愈,且家中经济情况不佳,一度停止治疗,以致拖到去(六十七)年九月间,发现脸部肿起,觉得非常不对,所以又带她去检查。检查结果,病情比以前糟糕,虽然不很严重,但情况不轻。当时我心很烦,如果再每天(或两天一次)去找医生,家庭生活更加困难。怎么办呢?只好去求医生帮忙,还好那位医生很同情我的处境,马上介绍一种药,叫我自己去买来治疗看看。之后,我想光吃药是没有办法的,因为以前刚发病还轻微时都治不好,现在治疗不更难吗?所以临时一想还是求佛菩萨好。就这样一方面自己买药来吃,一方面教小女求佛力加被。没想这数年难以医治之肾脏病,在短短两个多月间的今日痊愈了。这种奇迹谁能相信呢?老实说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呢!我想如果不是求佛菩萨救治,恐怕现在也还没好,所以我非常感谢佛恩。
那么小女是怎么求佛救治的呢?起初我怕小孩子没耐心,不肯每天拜,所以先告诉她能深信佛力无边,告诉她为了生命唯有求佛菩萨。一方面鼓励她,一方面教她最简便的方法,早上漱洗完后在佛像前至心礼念‘南无阿弥陀佛’六拜,礼念‘南无观世音菩萨’六拜,一共顶礼十二拜,然后再跪念‘南无观世音菩萨’一百遍;晚上睡觉前礼念‘南无地藏王菩萨’三拜,再跪念‘南无地藏王菩萨’一百遍。就这样每天礼、念、求,才两个多月,病就好了,真是不可思议。
古人说:‘药是治假病,真病无药医’,这一句话也许您听过。那么有真病怎么办呢?昔时弘一大师卧病石室,有人劝他延医服药,大师说:‘阿弥陀佛,无上医王,舍此不求,是谓痴狂。一句弥陀,阿伽陀药,舍此不服,是谓大错。’弘一大师以身示法,晓以明训,亦正证明佛菩萨之大慈大悲与愿力无穷。(1979年一月三十一日慈云月刊三卷七期)
王和惠
1957年夏天,某夜,我参加学校夜间补习(为了参加初中联考),至午夜十二点才结束课程。当时教室外面正是大雨滂沱。我家离学校有半小时的脚程,父母事业均忙,根本无法为我送伞。虽然老师好心,要将伞借我,但我怕老师因此淋雨会感冒,我就婉谢了老师的好意。我说:‘老师你年纪大,我年纪小,淋雨对一个小孩子来说,不是什么大事,万一你因借我雨伞而淋雨回去,明日感冒,不能来上课,我岂不是罪过,请你先回去,我祖母会来接我的。’老师走了,同学也走了,那么大的校园里,只有我一个小丫头,怎么办呢?
忽然灵机一动:‘我何不求观世音菩萨呢?’因为我从小经常跟随祖母到各处寺庙礼佛上香,所以我从小便知有观世音菩萨。于是我诚心诚意地对著大雨滂沱的夜空,祈祷:‘观世音菩萨,我叫王和惠,你若有灵,就请庇佑我,从踏出教室的门到回家的这一段路上,不被雨淋湿。’并且在心里默念了好几声观世音菩萨的圣号,然后启程回家。
走在寂静无人迹的路上,雨虽不曾停过,但我既不避雨,也不匆忙,我只悠哉游哉的走著。也许是‘信则灵’的缘故,也许是观世音菩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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